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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的猪头:小时候被父母放在东北老家,炕头边上晶莹剔透的冰一挂到底,那是真正的冬天。家里过节的时候会在墙上挂猪头,清晰记得那墙上的猪头总是挂着灿烂的微笑 <br/> 。</p><p> 莫名其妙的病:小的时候有病,到现在也没确诊,后来在初中时游泳游好了,据算命的说以后还会再犯的。那种病当时有人说是神经性头疼,有人说是美尼尔综合症,也有人说是大脑炎……好多的专家都没能确诊,好像一共17个专家。住院,住了好长时间的院,可能有四年吧。我妈说我当时每天打四针红霉素和现在的音乐写成这样不是没关系。她一直怀疑我的脑袋被红霉素打坏了。</p><p> 淘:小学的时候,班里的同学凑钱买小足球,在抽干水的游泳池里踢,我不会踢足球,只会开大脚,结果一连三天,把公共财产——足球踢到泳池护栏让游泳的人挂衣服用的尖儿上,戳破了,我爸我妈都掏钱赔了,我记得特清楚,第一次让我小心一点,第二次让我以后注意,第三次连话都没说就把钱给我了。然后,我踢翻了自家的暖壶,再然后在门把手上剐烂了自己的衬衫,加上三个足球,这些钱相当于爸妈半个月的工资,在不到一个星期之内,没没!</p><p> 学艺:小时候聪明,学什么像什么,一上手就让父母惊喜,几年间,先后学了钢琴、绘画、琵琶……但都以哭告终。不爱学,不吃苦,结果都半途而废。</p><p> 隐瞒身世</p><p> 刚开始,本来也想靠爹妈打入演艺圈,有一次靠他们的关系参加了某台的春节联欢晚会,会后当地官员组织吃饭,一摄像喝醉了把我叫过去说,你是那谁谁谁的儿子吧?我说是是,他说,他是我哥们儿,你丫不就仗着爹妈到这儿来蹭饭?我说是是,他喝多了,没听清,以为我说不是呢,他说:“你小丫挺的要是不承认,就把你的××(注:此处为一人体器官)割下来!”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告诉任何人我父母的名字了,我开始靠自己去走路。但这件事,这个人,我要记丫一辈子的。</p><p> 被报社开除</p><p> 在《北京青年报》做实习记者,想成一大记者。当时的《北京青年报》在朝阳小学的地下室里,我一外国哥们儿传授给我玩六个骰子的游戏,就是堆一堆儿,一个“1”算100,一个“5”算50,扔几次,加起来看谁的数儿大,特别好玩。跟赌博相似,但是非赌博性质。我跟报社那帮哥们儿玩,只能在中午玩儿,可是中午有同志要休息,当时《北京青年报》还没有宿舍。他们睡不成觉,那我肯定是最讨人嫌的,然后我就被开除了。</p><p> 专工模特三围</p><p> 被报社开除了以后就到了一个台湾的公司,应聘的时候,我和他们谈想要一月800元薪水,这个要求在当时不算高。他们说可能没那么多,我反正也没事干,说少点儿就少点儿吧,我想反正也不会少于600元,就在那儿开始干“轰轰烈烈的事业”了。</p><p> 那个公司卖“假首饰”——也就是非金非银非钻非宝的那种不值钱但卖得很贵的装饰品,公司老板叫什么忘了,是个王八蛋,从大陆跑过台湾去的,又跑回来骗大陆人的钱。他每天不停的骂,好像全世界都欠他的,然后靠党的优惠政策在中国混日子。他在台湾有老婆,在大陆还带着一个,当时他正在办一个什么模特大赛,估计是想人财两得罢!我负责给模特儿们抄“三围”报表,痛痛快快地过足了一个月手瘾。</p><p> 到了月底,一发工资,他们发给我96块钱。在1992、1993年,大家都知道这是个什么数儿,是可以四舍五入的那种数儿。我愤然离开这家王八蛋公司,这个台湾王八蛋严重影响了我和祖国宝岛的关系。后来他那模特大赛好像也玩儿现了,再后来好像公司也瞎瞎了。该!</p><p>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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