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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br/> <br/> Papa Roach乐队最初来自美国北卡罗莱纳州的瓦卡维拉,由几名高中好友在1993年组成,他们包括主唱Coby Dick(生于1976年)、鼓手Dave Buckner(生于1976)、贝斯手Will James(生于1976年)和吉它手Jerry Horton(生于1975年)。这一四人乐组以Shaddix祖父的名字命名,选择了蟑螂作为乐队的象征。在演唱了《Faith No More》和《Rage Against The Machine》等歌曲之后,Papa Roach在北卡罗莱纳州逐渐成为一支受人欢迎的乐队,他们富有活力的现场演出与摒弃抒情的音乐风格吸引了一批忠实的乐迷。1994年,Papa Roach乐队推出了他们的第一张专辑《Potatoes For Christmas》,此后在1996年,Tobin Esperance替代贝斯手James加入了乐队。Papa Roach乐队的第二张专辑《Old Friends From Young Years》建立了乐队突出的hip-hop音乐影响,主唱Coby Dick经常饶舌一样的演唱大段大段的歌词。这张专辑首先在当地取得成功,然后在Suicidal Tendencies和Incubus等乐队的帮助下,Papa Roach乐队逐渐赢得了更多的观众。</p><p> 在与著名的梦工厂签订一份主要的唱片合同之前,Papa Roach乐队还推出了《5 Tracks Deep》和《Let 'Em Know EPs》。在他们出版的另外一张唱片《Infest》中,Papa Roach乐队对一些老歌重新进行灌制,将强烈的饶舌与金属音乐风格发挥得完美无缺,而唱片中的许多歌曲都反映了当代美国青年面临的问题,例如《Broken Home》反映了离婚问题、《Between Angels And Insects》反映了物质主义、《Binge》与《Thrown Away》反映了酗酒与吸毒问题,《Last Resort》则反映了自杀倾向。《Infest》专辑中的许多歌曲都拨动了美国年轻人的心弦,为此这张专辑成为了美国排行榜上的第5大热门专辑 <br/> PAPA ROACH(蟑螂老爸)—新金属英雄 </p><p> 真的令人难以置信,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巧。Papa Roach(蟑螂老爸)签约大公司后的首张唱片《Infest》(《寄生》)在销量刚刚趋近白金数字的时候,这张专辑就已经在Billboard Top200上升至第八位。而那个晚上也是他们初次登上电视屏幕的一晚。于是他们在一夜之间拥有了骄人的成绩和明星地位。<br/> “我们的奋斗准绳从未改变,”24岁的Coby Dick(主唱)说道,“我们来自加州北部的Vacaville(瓦克威利),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城市。离我们最近的有摇滚背景的城市是Sacramento(萨克拉门托),那里有Deftones和Far and Will Haven。”<br/> Papa Roach(蟑螂老爸)已经组队七年了。但他们那支颇受好评的单曲“Last Resort”(最后的所在)才刚刚推出来几个月。虽然才几个月,这首关于某位朋友对自杀的尝试的歌已经将Papa Roach变成了MTV和巡演的宠儿。<br/> Vacaville(瓦克威利是个在旧金山和Sacramento(萨克拉门托)之间的中产阶级聚集的地方。Papa Roach的四位成员住得都很近。Dick和Buckner是在学校的足球队里认识的,那时他们把大量的时间用在讨论音乐上,而非如何踢球。“我们关系并不是特别好,”Dick说,“但我们在一起讨论如何开始组建一支乐队,并且在踢球的日子里开始实施这一想法。我俩都不想当运动员,我们想成为摇滚人。”</p><p> 乐队的名字源自Dick的曾祖父,他今年已经90多岁,叫Papa Roatch。“他是最酷的小伙子,”Dick这样评价他,“我们在一起几年后才知道这名字的全部含义。我们把自己看作蟑螂,因为我们是残存者。如果你看到一只蟑螂,那么肯定会有成千上万只,它们会在你家里爬来爬去。我们就像它们一样:安静地潜伏在地下,然后突然间跳出来!我们在两个月里就成了这个国家里的第八名。”<br/> 最早的Papa Roach听起来很糟糕。“我们让Dave打鼓,我来唱,还有一个贝司手和一个喇叭手。这个阵容大约存在了一个月吧,”Dick回忆着,“我们做过一场天才的演出并且经常排练。”<br/> “他们翻唱Jimi的‘Fire’时竟然没有吉他手,”Tobin Esperance(贝司手)说,“真令人难以置信。”<br/> “是的,我们那样做只是为了学‘红辣椒’,因为他们也翻唱过那首歌。不过那的确挺可笑。”<br/> 后来一位朋友将25岁的吉他手Jerry Horton介绍给了他们。Jerry喜trial(工业)的乐队比如Godflesh(上帝之躯)。Horton是个正直的人,他从不喝酒,吸毒和吸烟,他甚至不吃有血的肉。他的冷静很得队友们的赞赏。“我们曾尝试让他沾沾烟酒,”Esperance说,“但不一会儿我们就发现了一切都是徒劳,他太酷了。我们只好让Jery保持他的英雄本色了。”<br/> Esperance是在1996年成为乐队的贝司手的,但他从Papa Roach在1993年的第一场演出起就一直跟随着乐队。“他是我们的经纪人。”Dick说,“他总是在我们演出后,抽光所有的烟,喝光所有的酒。他在我们原来的贝司手离开后,帮过我们几次忙。后来在几年后他才正式加入。”<br/> “他们在我的家里排练,有时一天要排五个小时。”Dave的妈妈Marge回忆说,“记得有一天,一个邻居跑过来,说他的窗户好像快要碎了。”<br/> Buckner的家庭一直在帮助乐队,不仅帮他们筹资出版一些早期的EP,还帮他们解决其它的困难。“我觉得这些孩子们需要一些精神上的指引,”Marge说,“有天晚上,我把他们叫到一起静静地呆了四五个小时。那样做有助于节省乐队的精力。他们在一起玩音乐时获得了那种好像亲兄弟的感觉。作为美国人,他们知道一旦成为一个组合,那么他们必须像兄弟一样:如果没有大家的参与,鼓也发不出声来。” 乐队通过一种过时的方式获得了自己的观众群——不停地在加州以及周围演出。“我们过去经常站在演出场地外面出售自己的CD,”Dick说,“Dave总在别人的头顶上晃动那些CD,但他们都害怕他,所以不敢买。”<br/> 他们继续独立制作EP《Old Friends from Young Years,……Let`em Know!》,还有1998年的《Five Tracks Deep》。正是这张EP引起了华纳公司的注意,但后来他们却由于不满意最终那张小样里的歌而没有和Papa Roach签约。“他们说,‘你们的东西真屎’”,Dick说,“然而第二天,我们就接到来自‘梦工厂’的电话。”他们最后和“梦工厂”签了约。<br/> 而这张小样里的大部分歌正是《Infest》(《寄生》)的原型。《Infest》听起来就像是在悬崖边缘。不停止的紧张状态,使你随时都有致命的威胁感。Papa Roach制造的噪音墙使人想起80年代的乐队比如Faith No More(信仰破灭)。“我们将重金属的地狱之火喷发出来,”Buckner说;“我们做出来的是金属的声音,但它却是朋克摇滚的感觉,”Horton阐明了他的观点;“朋克摇滚是我们的灵魂和主旨——歌唱你的生活并为音乐奉献你的一切,”Dick补充道。从歌词部分来讲,Dick把话题涉及到了离婚,自杀,酗酒,精神错乱等敏感领域。他写的歌词直率而不模糊。任何人都可以听出其中所饱含的真实的感情,尽管那全是些个人的观点。<br/> Dick现在的生活很稳定。他已经过了三年幸福的婚姻生活。他在高中时就搬出家自己居住。他在接受教育的同时,也尝试着大量的不同工作,“我曾经做过洗碗工,”他说,“我还曾为一家空军基地的医院擦地板上的血迹。有几个人就在我的眼前停止了他们最后的呼吸。”<br/> 在一个仿佛命中注定的夜晚,Dick见到了令他终生难忘的事。“冰箱里有一颗用来给牙科学生做演示用的头颅,”他回想着当时的情景,“那上面没有皮肤,这样学生们就可以看清肌肉组织的排列。但头骨上的眼睛却还在那凝视着。”那个晚上之后,Dick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产生了幻觉,“我看到了上帝,”他严肃地说,“我爸爸和他在一起,留着和他一样的头发和胡子。我在那晚打电话给我妈,说‘救救我,我快要变异了!’我的所有朋友看起来都像狗一样。后来我写了首歌描述这件事,叫‘8月29日’正是发生那件事的日子。” 那个时期Dick正和那个尝试自杀未果而给他带来创作“Last Resort”灵感的朋友住在一起。“他是个有自闭症的艺术家,他感到了精神上的绝望,所以他尝试着杀掉自己。他毁掉了他做过的每件艺术品,我有幸得到了他仅存的一件。”<br/> “在经过那次自杀尝试后,”Buckner说,“他说他已经杀掉了他身上沮丧的部分。他见到了上帝。这很极端,但他必须这样做。” 那首歌是这样写的,“没有光明,没有信念,但愿谁能告诉我,我很高尚。”许多压抑的歌迷都会唱它。“Last Resort”将那种无助和迷惑表达得十分透彻,尽管它没有告诉你如何解决,但它却暗示你要抗争到底。“我们收到许多e-mail,人们在信上告诉我们‘Last Resort’拯救了他们的生命。”Dick说,“它使一些人不再感到那么孤独。但也有许多人说他们想去自杀而感到不知所措。对此我们只能说,‘抬起头来,去找你的朋友或家人谈谈。如果那不管用,写首歌或者用笔把它记录下来。’”<br/> “我觉得我们并没意识到我们的歌在交流时是多么沉重,”Horton平静地说,“许多人认为我们有答案。但我们有的唯一答案就是‘别那样做。’我们尽量回复每封信,但现在很难做到全部答复,因为我们很忙。”<br/> 从根本上讲,Papa Roach的魅力正在于他们并不比那些歌迷们理智多少。他们用同年青人一样的困扰来作为咆哮和发泄的原材料。他们的歌迷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们需要一些真实的东西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Buckner说。“所以一旦他们发现了这种东西,他们就会紧紧地抓住它。”<br/> Papa Roach在不经意间成了新的金属英雄,而这种英雄亦正是那些遇到难题的青年们所需要的。所以,英雄可以人造,但真的英雄一定是在大众的呼唤下产生的。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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