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时候,公司搬到了高新区。老总刚告诉我消息的时候问我有是什么要求说都可以提,我笑,加薪呗!他也笑。
昨天,发现“超B”也在这边上班,再约好“权权”,晚上出来坐坐。
超B和权权,和我是高中同学,虽然不是那种特别要好的兄弟,但在“心连心”打CS的时候,总能聚在一起。再在南宁遇到,也分外亲切。
他们都是以为各种原因比我晚出来一年,超B是在北大青鸟学软件开发的,“权权”学的是室内设计。
超B,现在是试用一个星期,之后是实习3个月,之后再考虑转正等事宜。
权权,是在五象做置业顾问,也算和专业有点关系。
和“超B”坐46路到医科大一附院的时候,已经7点多了。
打电话给“权权”,他说业务没完成,要加班。
超B,我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你不回来?
权权,好的,那我明天在加班。帮我交20块话费。
权权住在我附近。
去我家喝了杯水,打开电脑,超B就开QQ,偷菜、抢车位、看其他好友的个性签名。
说,今天去公司第一天,挂了一天QQ,就是不敢开空间,其他两个同事,QQ都不敢挂。
我说,超B,这名字果然没取错,果然爱装B。
其实,我想说,现在企业不一定喜欢老实的员工,但也不知道自己的理解对不对,终究没有说出口。
于是转口说了一句,这些东西,我20岁以后就不玩了。
出去的时候,才发现“黄屋坡”今晚有城管,烧烤摊没有摆。转了一圈转去津头菜市。
问权权在哪?
他说,还在南湖广场。
在路上,超B,收到一个好友请求。好友的签名是:统一全人类。
我说,你们果然是“志同道合”。
要了一条烤鱼,两碟炒粉,5支啤酒,加辣。
老板说,只有青岛。喝了一口,不知道是习惯了漓泉,还是喝的是宾阳货,味道是苦的。
炒粉吃完了,烤鱼上了,权权才打电话,问在哪?
权权以前是在城市建设学院的,对南宁不是很熟。
后来,我跑去顺水湾菜市,把他接了过来。
加了两碟炒粉,两手鸡尖。
权权说,他这几天感冒,又说是被他的女同事传染的,还说他的女同事笨笨的,把他累坏了。
说,昨天他们俩带客户去看房,本来要拿收据才能进小区的。
到了小区,问,女同事要收据,她说,她拿了一下,又放下了。
他又骑车回公司。自行车。
拿了收据,回到小区。发现没有钥匙,去房主那拿钥匙,房主说,他自己要留个钥匙,他又骑车去配钥匙,配好了,再把原来的钥匙还给房主,再去小区。
你们看着累吧?我写着也累!更别说权权有多累了!呵呵。
权权说,他要经常加班。
我说,好样的。我当初做装修的时候,要是有你这么努力就好了。但是也不要每天都这么卖力,怕压力太大的,自己受不了。一定要调节好心态,贵在坚持,一定要多积累客户。
权权说,是啊!他们公司的经理,现在也就二十七八岁,都在南宁买房了。
我说,早上开例会洗脑的话,听听就算了。
包括权权、超B、还有水源、还有当初的我自己,都是向往着高薪,都相信凭着自己的努力能月薪过万。可是回观公司几十号人,也就是只有那么一两个,还没有算那些离职的人员。可以说几百个人才出那么一个,你是那一个吗?
今天看新闻,每1400百个人就有一个千万富翁,你是那一个吗?
不是我们比别人差不多,只是我们不够努力,或者说不够坚持努力,或者说不走运。
超B也说,他觉得现在在这个公司发展的前景很大。
我说,哪个公司一进去就会让你看到前途无望呢?
我问,还要酒吗?
他们说不要了,明天还得上班。
叫了两手猪鞭。
超B说回去打飞机。
我说,这应该是假的吧,哪有那么多真猪鞭。
超B说是蛔虫。
我说什么蛔虫?
超B,拉出去那种。
我说:哦,权权最喜欢吃了。
超B,从来都是不胜酒力,现在也红了满面,问我和权权工资多少?
权权说,800
我说,1000多一点。
权权,一千几?
我说,1000多一点。
我又说,南宁就这个样子,我刚出来的时候才600,你们800算好了。
突然记起去年我换了第二次工作的时候,和几个学姐在北湖路的佰迪乐玩的时候,我说我800,他们也说刚出来的时候就有这么多,挺好了。
突然,权权问我10路车的末班车是几点。
我说,忘记了,怎么了?
他说要去买衬衫和皮带。
我一看手机,都9点了,说,明天再去吧。
想起我那双放在哪里快一年没穿过的皮鞋,我说,现在要是要我换一份要穿正装上班的工作我真的还有点吃不消,最少也得两套换吧!没有500块搞不定。
前几天听我同事说,他有一个同学,在担保公司上班,公司帮定了2套西服,2000多。
我说,那么好啊!
他说,两个月的工资。
我说,白打工两个月。
他说,嗯。
权权,这点工资交了房租就没有了。
我说,钱不够就叫家里再打点呗!
权权,那怎么好意思。
我说,不要紧的,我也一样的,去年前半年,还是要家里照在学校一样每月打生活费。
回想起,权权过完年刚来我这边找房子的时候,一听350一个月,说这么便宜。
我笑而不语。
当时超B也在,说,350只是房租,加水电,加网费,加杂七杂八的费用就快500了。不要以为你现在有几千块钱,就牛了。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当初敢搬出来的时候也和你一样,说怎么这么便宜啊?成箱成箱的牛奶买,现在豆奶都喝不起了。
我和超B大肆取笑了权权一翻。
权权只是尴尬的喝酒,不敢出声。
再聊了一翻,超B说要回去了。
权权还是坚持要去市中心买衬衫和皮带。我当时没看表,等我到家一看,刚好10点。
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和他们聊天的画面。
他们的抱负,他们的际遇,他们对这个社会的憧憬和对现实的憎恨,不正是一年前我吗?
你们正在走的路,那正是我们走过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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